《柯学群演今天做人了吗?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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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/Chapter 024.
晚十点,也是搜查一课加班结束后的第二十分钟——
“……我回来了。”松田阵平反手拉上公寓门,音调显而易见跟公寓门低沉的轴承咬合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都直白地说着自己劳作后的疲倦。
松田阵平必须诚恳地坦白:他仍然有点没有习惯吐出这四个音节,所以声音才跟公寓门的合页一样艰涩。……不过好在公寓里呆着的人和非人类,都不会对此大惊小怪地拿来进行叫人烦闷的逗趣。
但这是另一码事。他这样想道。
二十六岁的警官先生,松田阵平,今天也在为幼驯染和奴隶主的作息感到忧虑。这实在是太难得了,世界上会有需要他松田阵平担心的亚健康生活吗?
“你们认真的吗?”松田阵平带着一身室外寒冬的冷意,静静站在两个捧着手柄紧盯液晶电视屏幕的游戏沉迷患者身后,每个字都说得很平静。
两位游戏沉迷患者似乎在此时才听见了松田阵平带来的声音,手上按下了暂停键,随后一左一右,齐齐回头去看站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松田阵平。
看着两张各自嘴里都叼着一片披萨的傻愣愣的脸,还有那如出一辙无辜的下垂眼,松田阵平眼神放空,觉得自己这么说也太不松田阵平了,但因为是松田阵平,反而也很合理:“萩,不破不用吃饭的吧。”
不破真理像兔子嚼提摩西草似的,两瓣嘴唇哼哧哼哧嚼动几下,就把嘴里叼着的披萨吃掉了:“嗯,不用。但萩原说接受朋友给予的食物也算社会化的一部分。”
松田阵平‘哈哈’笑了两声:“那你知道你万一躯壳不吃披萨,肠胃炎了,我们究竟该送你去医院还是去找通灵师吗。”
两张有着下垂眼的面孔忽然和某张猫猫宇宙头的meme重叠了。
萩原研二少女捧脸:“差点以为阵平酱要OOC地说研二妈妈怎么能带小朋友吃垃圾食品、嗷!”
半分钟后,萩原研二捂着脑袋、半跪在地上,跟松田阵平说他会撤回上一条语音消息的。
等待不破真理程序响应的时候,松田阵平打了个呵欠,然后问萩原研二:“今天玩的是什么?”
“大救特救。”看着松田阵平的动作,萩原研二被传染得也打了个呵欠,“你开门前,FUWA酱刚刚才用我要配药的病人一把打破了窗户,从病房内把人家甩到了病房外,然后在我出去想把病人捡回来的时候,送新病人来的救护车正巧把站在马路上捡病人的我撞飞了。”
听着萩原研二拉上不破真理玩着四年前的游戏,美名其曰给不破真理一些社会化的练习,松田阵平心中微妙。
他决定将与萩原研二(亡灵版)再次重逢以来,一直想做的那件事情,提上日程。
不破真理看着两人轮流打完哈欠,十分妥帖地开口道:“现在去休息?明早我们不还要去跟那个威士忌还是伏特加碰面吗。”
“……”松田阵平决定撤回刚刚那句‘美名其曰’,按刚刚不破真理的逻辑,“也太人了吧!”
萩的游戏社会化训练法看起来卓有成效。为什么?就凭游戏里的救护车会把医生撞飞吗?
……
次日。
鬼鬼祟祟的黑衣三人组,猫在上个星期,不破真理选择的那套空房内。
松田阵平的黑墨镜似乎在此处成为了某种时下的风尚,萩原研二和不破真理脸上也各带了一幅黑色墨镜,款式造型略有不同,但配合上三人各异的纯黑造型,还有流里流气蹲在地上成一排的姿势,只能说……这也能算是一种街头潮流。吧。
松田阵平竖起食指:“不破,我再次强调,我们这次来,见那个什么苏格兰利口酒的苍蝇翅膀胡子男……我总觉得你这个描述里只有苍蝇翅膀胡子是有效信息。但不管了,总之!我们见他,是为了完善我们群演时用的黑衣人人设,为了更好向咳嗯,”他含糊掉系统,以免唤醒一无所知的冤大头,“加倍地剥削获得到生命值,为了提前从群演工作中退休,而不是为了当上世界上最厉害的情报官!记下了吗。”
不破真理的小脸被墨镜遮了大半,看不清她的表情,却能听到她喊口号时语气之激昂:“嗯!为了当上世界上最厉害的情报官!”
“故意的。”
“故意的啊……”
“真不愧是聚集了人类负面情绪于一体的不破啊。”
“阵平酱,你这种带着赏识的感慨让人很害怕哦。”
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,轮流充当话题里那叫人害怕的混世恶魔的角色。
“叩叩——”
松田阵平微一挑眉:“有效。”
萩原研二吹飞自己的刘海。语气里一派潇洒自然:“研二酱都说了,只要按顺序把门牌挨个往左挪一个,他是不会发现有问题的,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那位丽子小姐的房间……是不在最旁边的嘛。”
不破真理把墨镜推上头颅顶,让墨镜像一个方形发箍卡在那里,看得萩原研二欲言又止:“FUWA酱,刘海……”
不破真理表情严肃:“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‘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报官’。”
松田阵平冷酷道:“怎么还升级了,现在是人类的虚荣在作祟吧。顺便问一下,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报官小姐,你的口号是‘让情报再次伟大’吗。”
不破真理心满意足地开门去了。
站在门外的龙舌兰,眼前门开的瞬间,他蝉翅胡子翕动两下,随即,「麗」那张因为刘海被墨镜一波带走,而更显细白干净,没有一点曾经被人暗算过的痕迹。
……果然!
龙舌兰的瞳孔一瞬紧缩。
果然那个有去无回、现在仍毫无讯息回报给他的伙计,是被眼前这个家伙!
被眼前这个家伙!!!
不破真理暂时无法解读出这么长的句子,但她清晰地看见了龙舌兰些微抽搐着的面皮上的恐惧。
不破真理露出了类似餍足的满意笑容:“现在你学会什么叫预约了。进来吧——”
“嘎吱……”这间公寓的房门缓缓在龙舌兰的身后合上。
……
……次日。
黑沉沉的夜晚里的东京某处单身公寓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降谷零不由得问自己。
他站在自己不算豪华但使用起来绰绰有余的公寓里,右手边是他的吉他,昨晚他刚刚调整过音准,倘若此刻他再拾起来,也可以当场为远游的旅人演奏一曲家乡;
左手边是几个小时前刚铺好的床榻,细碎凌乱的折痕,每一根都是脆弱的神经因为失眠而刀凿斧刻出的嚎叫;
至于他面前正对着的,是他睡前还在跟他一起为了工作而呕心沥血的便携电脑,充电时的呼吸灯闪烁,好像偷窥的眼睛——
降谷零俯下身盘坐在电脑前: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他竟然就这么对着那只眼睛问出口了。
“……我真是疯了。”降谷零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化成缀满金粉的露水淌过。
6小时内组织的紧急任务都已经安排妥当、顺利解决(至于龙舌兰忽然联系不上,跟他有什么关系);24小时内没有政客的表演节目、48小时内没有县级活动展开、72小时内没有国家级会议……
是多巴胺?是荷尔蒙?还是经年累月超负荷的工作,终于叫他的大脑不堪重荷,在器质性病变产生前,给他发来了最终通牒?
究竟为什么这个夜晚是这样的辗转难眠?
明天没有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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