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说好沦为通房,怎么夫君给我披凤袍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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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棠惊了下,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果然,裴行焉还是惦记着她。
裴知予瞥了她一眼,抬手敲了下桌角摆着的那只刻篆铜铃。悠悠的一声沉响在房中荡开,这便是让霍礼把人带进来的意思。
房门吱呀一声推开,裴行焉匆匆进来,进门便问:“雪棠姑娘呢?听说祖母罚了她,伤得可重?上过药没有?”
余光一瞥,见雪棠垂首站在床榻边,裴行焉眼睛一亮,赶紧大步朝雪棠走去。
裴知予皱眉,看了眼霍礼。霍礼立刻上前拉住裴行焉的胳膊,肃声道:“这里是二爷的卧房,还请大公子规矩些。”
裴行焉讪讪地摸了把鼻子,转向裴知予道:“此事说来也是怪我,平白让雪棠姑娘挨了顿打,这不,特地过来向雪棠姑娘赔罪。”
砚台里的墨已有些干了。裴知予提起笔,慢悠悠地把狼毫在那层薄薄的墨汁里碾了碾,才在纸上落笔。
雪棠瞧着那张宣纸,愈发提心吊胆,那时在明安堂前,她问二爷会不会把她送给裴行焉,二爷没有回答,她实在捉摸不透,二爷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。
二爷和裴行焉毕竟是兄弟,而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通房,孰轻孰重,不必深想便知答案。
她出神的功夫,裴知予已经停了笔。细腻的白宣上是一行潦草的墨字,因纸张太生,墨色四渗,颇有几分张狂之态。
“我的人,无需大哥费心。”
雪棠眼睫动了动,心头顿时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欢喜,二爷的意思,应当是不会把她送人了吧?
裴行焉瞧了那行字,神情有些不自然,但还是端着温和的笑,拿出商量的语气:“二弟也知道,我这人是最怜惜美人的,雪棠毕竟是因我才受的罚,不如二弟就把雪棠给了我,我一定好好补偿雪棠,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”
裴行焉终究还是说出口了。
雪棠握紧了墨锭。
裴知予淡淡看了雪棠一眼,便望向了裴行焉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在纸上写道:“此事的确是大哥的错。”
裴行焉愣了愣,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。
裴知予朝霍礼扬了扬手,霍礼会意,面无表情地上前抓住裴行焉的胳膊,不由分说便把他按在了地上。
“二弟,你这是做什么!”裴行焉的膝盖扑通一声撞上硬邦邦的地板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雪棠因你挨了罚,大哥也该挨上四十板子,如此,才算两清。”裴知予慢悠悠地写道,把纸扔到裴行焉面前。
裴行焉满脸不可置信,怒气冲冲地吼道:“你疯了!我是你哥哥!她不过一个贱婢,我看上她,那是她的福分!你若不想放人,直说便是,何必用这样的法子,不给我脸面!”
他踉跄不稳地跪在那儿,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:“上次与你要人还那般痛快,怎的今日又不肯给了。”
裴知予懒得与他废话,霍礼早唤了两个侍卫进来,几人都是军营出身,力气大得很,压住裴行焉那瘦猴似的身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,板子一下下无情地落下来,裴行焉起初只是痛呼,很快就骂骂咧咧起来。
雪棠惊骇地望着眼前这一幕,这是她头一次亲眼见到裴知予罚人,罚的还是他的兄长。
裴知予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懒懒用笔杆敲了下砚台,示意雪棠过来磨墨。
身后不断地传来皮肉与木板相击的声响,雪棠一边低头磨墨一边想,二爷……这是在替她出气吗?
怎么可能。
只一瞬,雪棠便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。
大约是裴行焉总是来西院要人,二爷心里不快,借着这由头教训裴行焉罢了,她不过是个低贱的通房,二爷怎会在她身上用心。
雪棠这般想着,便敛了心绪,专心磨起墨来。
裴知予提起笔,在雪棠新磨的墨里蘸了蘸,正欲写字,忽听裴行焉口中骂的愈发难听起来,不知是不是痛狠了的缘故,竟是口无遮拦。
“桃栀那丫头你都给了我,怎的雪棠就不舍得给了?再说了,你如今这样子,留着这样的美人在身边也是浪费,还不如送到我院子里来,伺候我,总比伺候你一个哑巴强!”
霍礼闻言,顿时一惊,两个侍卫也吓得不轻,只恨不能把裴行焉的舌头割了去。
三年了。
这三年里,即便是老夫人和老侯爷,都不敢在二爷面前提及他的哑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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