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和死对头中蛊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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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三刀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。
两个月前,大火满山,她和一众兄弟姐妹眼看就要被人逼死山中,若不是阿弟出谋划策……
“宫必行当年剿匪时下手狠辣,即使过去二十年威慑犹在。所以不会有人想到,我们这些土匪敢去无量山,宁王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点。”
听阿弟的话,果然没错!
没了追兵不说,刚来两天就捡个美人!
美人的相好还能给阿弟治治狂疾,一举两得。
谢三刀美滋滋推开门,看到那张恍若天仙的脸时,更是坚定了此刻的想法。
以后都要听阿弟的,这不,天大的奖励近在眼前。
“当家的。”
美人嗓音低沉,微微侧着头目光专注,仿若那双美眸中只有她一人。
“那位姑娘,当家的可是安排好了?”
谢三刀先听到一声‘当家的’,身子立马酥了半边。再听是为了他那个相好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她就知道这贱人没这么容易屈服,原来想着旁敲侧击让她放过那相好。
“大美人,你还是忘了她吧,而且明天那就是个死人了,不值当你这么担心。”
谢三刀抚上美人的脸,一边感叹肤如凝脂的滑腻触感,一边阴暗地想,告诉你她要死,看你还能演到几时?
谁知美人冷淡的眼眸突然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,头也靠进她的掌心,语音轻柔道:
“离开寻烟楼后,您是我遇到的最英武强壮的女人。”
寻烟楼?那不是京城最有名的小倌馆吗?
谢三刀眼中涌现怜惜,原来是沦落风尘的可怜人。
“那在山下时,你为何要踢我?”
她突然有种想刨根问底的冲动。
只见美人眼中闪过酸涩,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软声道:
“当时有些羞恼,我明明已脱离寻烟楼,想要做个良人。可当家的策马而来,迎风而立的那一刻,却发现自己竟对着一个陌生人……春潮涌动。”
谢三刀脑袋炸响,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美人仰起头,勾魂的眸子水雾弥漫,轻轻眨了眨,雪松清香扑面而来。
“当家的知道京城的那些贵女夸我什么吗?”
美人说完,本来冷若冰霜的眼睛突然变得痴迷狂热。
谢三刀喉咙滚了滚,哑着嗓子问:“什么?”
他语音带笑,温热的呼吸呵进谢三刀的耳朵,轻轻吐出四个字,
“猛似蛟龙。”
谢三刀兴奋地双目通红,果然小倌当久了,表面如何清高孤傲,还是改不了内里的□□。
她急吼吼地就要推到美人,却见他垂下头,惆怅地叹了口气:
“那位姑娘是我离开京城后,找来解闷的。方才当家的也听到了,她喜欢好几个人一起上。其实在下也……专精此道。”
美人说完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,谢三刀耳朵痒痒地却舍不得去挠,就听美人声音沙哑说起了京城流行的狎伎花样。
谢三刀越听心跳越快,这些真的是人体能做出来的吗?
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那个那个还能这样这样!?
到最后,美人许是说得情动,竟然开始微微低喘,还说和那个相好有更新奇的玩法要玩给她看。
清冷如雪的声音,渐渐染上火热情欲,让人听了骨头都酸软酥麻。
谢三刀浑身燥热,这些挑战人底限的东西,光是听便让人口干舌燥,若真能亲眼得见……
而且美人和他相好一路连个反抗的动作都没有,肯定不会半点武功的,所以她也不担心这两人聚一块能翻出什么花来。
只是阿弟那里……
她略一犹豫,就感受到耳边呼吸声渐重,美人声音低沉,缓缓道:
“在下实在是,想玩给意中人看。”
…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!
谢三刀虎躯一震,红着眼睛扛起裴序就往外跑,一刻都不想等了。
被扛起来的人墨发散落,遮挡住桃花面上的暴戾之色,唯余一双冰若寒潭的凤眸,翻涌着骇人杀意。
……
叶起被谢五新抱进屋里后,见他一直在洗手,便趁机观察四周。
喜字已经褪色,龙凤花烛燃尽,落了厚厚一层灰,床铺也有一股霉味。
方才入寨她就发现了,这里处处破败不堪,起码十几年没有人住过。
这帮人定是刚到此地没多久,所以来不及收拾。
人数过百,又敢在无量山安营扎寨,甚至有在此占山为王的倾向。
这样的规模和胆量绝不是小匪。
可两个头目从未在六扇门发布的通缉令上出现过。
实在奇怪。
“先洗个脸,瞅瞅这花猫样儿。”
男人笑着走来,拿着帕子轻柔地给叶起擦脸。
他一说话,叶起就感到怪异。
但她顾不上去想这种奇怪的感受从何而来。
“相公真的不考虑方才的提议?我在寻烟楼玩过几天,那里有些花样是人越多越有意思,咱们不找姐姐姐夫试试实在是可惜啊。”
叶起脸上蒙着帕子,感受到这人的动作,努力想勾起他的兴趣。
只是她语气诚恳又义正言辞,比起勾引,更像是在规劝误入正途的年轻人。
男人轻声道:“玩了几天还是个雏?看来寻烟楼没有姑娘看得上的人。”
叶起动作一僵,这人是怎么看出来的?
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好友江南雪说过的话,浑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相公不知吗?女子不需破身,也可以登顶极乐。”
话音刚落,帕子撤开。
尘土洗净,清俊的脸重见天光。
男子神色微愣,情不自禁伸出食指,轻轻滑过叶起的眉骨,喃喃道:
“这张脸……”
五年前在三皇子府上,他分明见过这张脸。
【他不过摔碎一盏灯,何至于要被活活打死?】
少年愤愤不平,不顾周围人窃窃私语扶起跪在雪地的他。
他受宠若惊,抬头便望进一双澄澈的眸子。
【我去跟薛文慕说。】
怎能、怎能直呼三殿下的名讳!他吓得又要跪下,却被那双手稳稳扶住。
【你别跪,也不要怕。】
少年眉头紧锁地走了。
她离开后不久,二殿下便赦免了他的罪过。
三殿下甚至还亲自来看望他,安抚他不要自责。
他多高兴啊,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谢谢她。
只是后来,这张脸再也没有在京城出现。
“是你。”
谢五新双手颤抖,紧紧盯着她的脸。
叶起眼神茫然,这人谁?
谢五新的脸绽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,他慌忙蹲下身,长臂伸进床底,好像在掏着什么。
叶起云里雾里的,试探性问道:“莫非我和你认识?”
不应当。
那淫邪眼神见过就不可能忘。
这种色中饿鬼,她遇到必定是见一回打一回,不可能全无印象。
‘哗啦啦’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,叶起看向蹲在地上的人。
他面带微笑,将手上的包裹献宝似地解开。
那块布满是血污,打开的瞬间,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。
叶起微微皱眉,铁扇,钩链、长钉、齿锯,这些与其说是兵器,更像是刑具。
“叶姑娘请看。”
叶起的手指动了动,知道她姓叶,还真认识?
谢五新眼睛亮晶晶地,拿出一把折扇,每一片扇叶都是用薄如蝉翼的刀片制成,寒光飒飒。
“这是铁扇刀,从脊骨刺入后,快速地展开扇面,肉骨分离着展开,宛如双翅。人也不会立即死去,呼吸之间还能带动翅膀飞舞。”
“这个拴魂钉的倒刺有讲究,钉入四肢和腰腹后,只要轻轻往外拽,那种惨叫声着实令人回味无穷。”
“您不喜欢?没事没事,我这还有一把鬼头钩,钩齿绽放似莲,从下巴穿过去,越挣扎,束得越紧!变成鬼也无法摆脱呢。”
“上次有个小孩经不住,我才钉了个钉子就死了。”
“有一次倒是来了个庄稼汉,身强体健所以全部轮了一遍。”
他越说越兴奋,声音渐渐粗重起来,身体也跟着颤抖。
叶起心如止水面无表情,再一次确认自己绝对不认识这种东西。
每一件刑具都残留着斑斑血迹,有的甚至还在滴血。
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死在这些刑具上,临死时又经受着怎样的痛苦。
叶起眼神晦暗,深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控制着面部肌肉,扯出一个笑,
“不如就用钩子?倒刺扯着肉,根根分明却挂着皮,一听就很好玩。可这里好冷清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该将姐姐和姐夫都叫来开开眼。”
谢五新跪在叶起脚边,仰起头眼神痴迷地看着她。
叶姑娘果然和别人不一样。
他方才探查脉象,叶姑娘没有中毒。
不然以她的武功早就将自己杀了,可她不光耐心听自己说着这些小爱好,甚至还跃跃欲试。
原来,他喜欢听人叫,叶姑娘则是那种喜欢叫给别人听的人。
怪不得会离开文弱的三殿下。
必定是无法得到满足吧。
曾经高不可攀的人竟然和自己是同类,他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。
“叶姑娘,那些下贱的人怎配观赏您的身体?您真好,以前不嫌弃小人,现在也不嫌弃……您这样好的人,我必定会让您痛苦万分地永登极乐。”
他语气仿佛是在报恩,又仿佛高高在上地施惠。
叶起十分费力地忍住了到嘴边的脏话,登你大爷!
太阳穴疯狂跳动,她努力保持微笑,言语诱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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